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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8日 星期二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字怒安,號怒庵,上海南匯人,中國著名的翻譯家、作家、教育家、美術評論家。早年留學法國巴黎大學。他翻譯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其中包括巴爾扎克、羅曼·羅蘭、伏爾泰等名家著作。文革當中,被紅衛兵逼於家中服毒自盡。

傅雷

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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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1908年4月7日
Flag of the Qing dynasty (1889-1912).svg 大清帝國江蘇省南匯縣傅家宅
逝世1966年9月3日(58歲)
中國 中華人民共和國上海江蘇路284弄5號
國籍中國
配偶朱梅馥
生於1913年2月20日
逝世: 1966年9月3日(53歲)
親屬兒子: 傅聰傅敏
學歷
南洋公學附屬小學
上海市徐匯中學
上海大同大學附屬中學
上海持志大學
巴黎大學
經歷
上海美術專科學校辦公室主任
代表作
1934年 《貝多芬傳》
1935年 《米開朗基羅傳》
1935年《托爾斯泰傳》
1937年 《約翰·克里斯朵夫》
1962年 《攪水女人》
1963年 《藝術哲學》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字怒安,號怒庵上海南匯人,中國著名的翻譯家、作家、教育家、美術評論家。早年留學法國巴黎大學。他翻譯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其中包括巴爾扎克羅曼·羅蘭伏爾泰等名家著作。文革當中,被紅衛兵逼於家中服毒自盡
傅雷一生嫉惡如仇,其翻譯作品也是多以揭露社會弊病、描述人物奮鬥抗爭為主,比如《歐也妮·葛朗台》、《高老頭》、《約翰·克里斯朵夫》等。傅雷對其子家教極嚴,而又父愛至深,其家書後由傅敏整理成《傅雷家書》,至今影響深遠、廣為流傳。傅雷有兩子傅聰傅敏,傅聰為世界範圍內享有盛譽的鋼琴家,傅敏為英語教師。

生平[編輯]

早年留學[編輯]

1908年4月7日,傅雷生於中國江蘇省南匯縣傅家宅(今上海市浦東新區航頭鎮王樓村五組)。1912年時其父傅鵬飛因冤獄病故,由母親撫養成人。1920年(12歲)考入上海南洋公學附屬小學(今南洋模範中學),次年考入上海徐匯公學,1924年因批評宗教而被開除,同年考入上海大同大學附屬中學。1925年參加五卅運動,1926年,參加反學閥運動。秋後考入上海持志大學讀一年級。1928年,傅雷留學法國巴黎大學,學習藝術理論。開始受羅曼·羅蘭影響,熱愛音樂。

教學生涯[編輯]

1931年,傅雷回國任教於上海美術專科學校(現南京藝術學院),任校辦公室主任,兼教美術史及法文,致力於法國文學的翻譯與介紹工作。次年與龐薰琹倪貽德結成「決瀾社」。中日戰爭時期,留在上海,此後參加中國民主促進會,曾發表親美言論。抗戰期間,他也曾應滕固之邀在遷往昆明的國立藝專短期任教,後離職。吳冠中對此有一番解釋:「這時候,滕固校長宣布,請來了傅雷先生當教務長,大家感到十分欣喜,因為都對傅雷很崇敬。傅雷先生從上海轉道香港來到昆明,實在很不容易,他是下了決心來辦好惟一的國立高等藝術學府的吧!他提出兩個條件:一是對教師要甄別,不合格的要解聘;二是對學生要重新考試編級。當時教師多,學生雜,從某一角度看,也近乎戰時收容所。但滕校長不能同意傅雷的主張,傅便又返回上海去了。師生中公開在傳告傅雷離校的這一原因,我當時是學生,不能斷言情況是否完全確切,但傅雷先生確實並未上任視事便回去了,大家覺得非常惋惜。」(吳冠中《烽火藝程·出了象牙之塔》) 鄭重《林風眠傳》中則記載:「此時教務主任空缺,滕固聘傅雷為教務主任。傅雷不受學生歡迎,加之與滕固的意見不合,到任月余就辭職離校了。」 朱德群說:「滕固請了翻譯法國文學的大翻譯家傅雷當教務主任。我們都很愛讀傅雷翻譯的《約翰·克利斯朵夫》,對他本有崇敬之情,可是他在一次講話中把他的好友劉海粟說成是大師,我們當時認為劉是『海派』,專業水準不高,根本稱不上大師,就對傅雷心生反感了。」 後來,錢鍾書曾邀請他去清華任教,傅雷表示,願在清華教美術史,不願在清華教法語,清華沒有美術史教席,故未成。1949年之後,曾任上海市政協委員、中國作協上海分會理事及書記處書記等職。傅雷學養精深,對美術及音樂理論與欣賞等方面有很高的造詣。

陷入政治旋渦[編輯]

1958年,在上海「反右補課」中,傅被上海市作協劃為戴帽「右派分子」。上海市中共領導柯慶施執意要劃傅雷為右派,時任上海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兼上海作協黨組書記周而復則認為傅雷屬於「可劃可不劃」的範圍,恰逢周揚上海聽取意見,柯慶施同意了周而復、周揚的意見,事後上海市中共委員會派柯靈通知傅雷該消息。但正當傅雷做了檢討,準備放下包袱時,陰謀家柯慶施卻變卦拍板把傅雷定為「右派[1]
1958年12月,留學波蘭的傅雷長子傅聰駕機出逃英國。此後,傅雷閉門不出。1961年9月,傅雷「摘掉帽子」。1966年8月底,文革初期,傅雷遭到紅衛兵抄家,受到連續四天三夜批鬥,罰跪、戴高帽等各種形式的凌辱,被搜出所謂「反黨罪證」(一面小鏡子和一張褪色的蔣介石舊畫報)。9月3日上午,女傭周菊娣發現傅雷夫婦已在江蘇路284弄5號住所「疾風迅雨樓」雙雙自殺身亡,傅雷系吞服巨量毒藥,在躺椅上自殺,享年58歲[2],夫人朱梅馥系在窗框上自縊而亡[3]。傅聰收到父親的最後贈言是:「第一做人,第二做藝術家,第三做音樂家,最後才是鋼琴家。」
其死後骨灰原被安葬於永安公墓,後歸併到萬國公墓,之後由於文化大革命時期紅衛兵的破壞後遺失。幸有一工人原為傅雷作品的愛好者,故私藏其骨灰盒,倖免遭毀[4]。 2013年10月27日傅雷及夫人朱梅馥骨灰由龍華烈士陵園遷葬於上海浦東福壽園海港陵園的如茵園內。墓碑上題有傅雷名言:「赤子孤獨了,會創造一個世界。」

昭雪平反[編輯]

1979年4月,由上海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和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主辦傅雷朱梅馥追悼會,柯靈致悼詞,宣布1958年劃為右派分子是錯誤的,應予改正;文革中所受誣陷迫害,一律平反昭雪,徹底恢復政治名譽。骨灰移葬上海革命烈士公墓。

評論[編輯]

傅雷的譯作多為法國文豪巴爾扎克羅曼·羅蘭的名著。15卷《傅雷譯文集》,共五百多萬字,是中國翻譯史上空前的巨著。此外,傅雷還是一位傑出的美術批評家[5]。24歲的他就譯出了《羅丹藝術論》這樣不朽的名著。26歲的傅雷在上海美術專科學校講課時,寫出了《世界美術名作二十講》,文章不僅分析了一些繪畫、雕塑名作,更觸及了哲學、文學、音樂、社會經濟和歷史背景等等,足見其知識之淵博,多藝兼通。在《貝多芬傳》里,傅雷以一位音樂鑑賞家的角度用「自己的筆與貝多芬心靈相通,在與命運的搏鬥中彼此呼應」[6]。其翻譯的作品強調「神似」,即「翻譯應當像臨畫一樣,所求的不在形似而在神似」[7],認為「理想的譯文仿佛是原作者的中文寫作」,並要求文字「譯文必須為純粹的中文,無生硬拗口的毛病」[8]

主要著作[編輯]

譯作[編輯]

巴爾扎克[編輯]

  • 亞爾培薩伐尤》,上海駱駝書店,1946年,1949年;
  • 歐也妮·葛朗台》,三聯書店出版,上海,1949年;
  • 高老頭》,駱駝書店,1946年;三聯書店,上海,1950年。
  • 貝姨》,平明出版社,上海,1951年,1954年;
  • 邦斯舅舅》,平明出版社,上海,1952年,1953年;
  • 夏倍上校》,平明出版社,上海,1954年;
  • 於絮爾·彌羅埃》,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56年,1958年;
  • 攪水女人》,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62年,1979年;
  • 《都爾的本堂神甫》、《比哀蘭德》,人民文學出版社,1963年;
  • 幻滅》,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78年;
  • 婦女研究》,湖南人民出版社,長沙,1987年;
  • 賽查·皮羅多盛衰記》,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78年,1989年;
  • 巴爾扎克全集》(第五卷:人間喜劇:風俗研究,私人生活場景5),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6年);
  • 巴爾扎克全集》(第六卷:人間喜劇:風俗研究,外省生活場景1),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6年);
  • 巴爾扎克全集》(第七卷:人間喜劇:風俗研究,外省生活場景2),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6年);
  • 巴爾扎克全集》(第十一卷:人間喜劇:風俗研究,巴黎生活場景21),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8年 );
  • 巴爾扎克全集》(第十三卷:人間喜劇:風俗研究,外省生活場景4),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8年);
  • 巴爾扎克全集》(第十四卷:人間喜劇:風俗研究,外省生活場景5),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9年);

梅里美[編輯]

  • 嘉爾曼》(附《高龍巴》),平明出版社,上海,1953年,1954年。

羅曼·羅蘭[編輯]

  • 約翰·克里斯朵夫》,商務印書館,上海,第1卷1937年;第2~4卷,1941年。平明出版社,重譯本第1冊,1951年;第2~4冊,1953年。
  • 貝多芬傳》,刊於《譯報》1934年第1期;重譯本:上海駱駝書店,1946年,附《貝多芬的作品及其精神》一文。
  • 米開朗基羅傳》,商務印書館,1935年。
  • 托爾斯泰傳》,商務印書館,1935年。
  • 《論莫扎特》,刊於《外國名作曲家研究》第2集。

伏爾泰[編輯]

  • 老實人》,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55年。
  • 查第格》,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56年。
  • 伏爾泰小說選》,人民文學出版社,北京,1980年。

丹納[編輯]

莫羅阿[編輯]

  • 《人生五大問題》,商務印書館,1936年
  • 《戀愛與犧牲》,商務印書館,1936年
  • 《服爾德傳》,商務印書館,1936年

其他譯作[編輯]

  • 《聖揚喬而夫的傳說》,《華胥社文藝論集》1930年
  • 丹納《藝術論》第1編第1章,《華胥社文藝論集》
  • 屠格涅夫等散文詩四首,《藝術旬刊》,1932年10月至1933年1月
  • George Lecomte《世紀病》,1932年《晨報》
  • 《高爾基文學生涯四十周年》、《精神被威脅了》和《一個意想不到的美國》,1932年
  • 拉洛倏夫谷格言二十六則;1932年
  • 斐列浦·蘇卜《夏洛外傳》,「自己出版社」,1933年
  • 幸福之路(羅素)

創作[編輯]

  • 短篇小說《夢中》,1926年1月《北新周刊》第13、14期。
  • 短篇小說《回憶的一幕》,1927年1月《小說世界》第15卷第4期
  • 《法行通信》15篇,1928年《貢獻旬刊》第1、2卷各期。
  • 《塞尚》,1930年10月《東方雜誌》第27卷,第19號
  • 《薰琹的夢》,《藝術旬刊》第1卷第3期,1932年。
  • 《現代法國文藝思潮》、《研究文學史的新趨向》、《喬治·蕭伯納評傳》、《從「工部局中國音樂會」說到中國音樂與戲劇底前途》、《現代青年的煩悶》,《時事新報》「星期學燈」專欄,1932年10月至次年5月
  • 《現代中國藝術之恐慌》、《文學對於外界現實底追求》等文章四篇,《藝術旬刊》,1932年;
  • 《雨果的少年時代》,《中法大學月刊》第8卷第2期,1935年12月
  • 《論張愛玲小說》,《萬象》5月號,1944年
  • 《所謂反美親蘇》,《觀察》第2卷第24期,1947年
  • 《獨一無二的藝術家莫扎特》,1956年《文藝報》第14期
  • 《與傅聰談音樂》,連載於《文匯報》,1956年。
  • 《評<春種秋收>》,1957年《文藝月報》1月號。
  • 《閒話新年》,《文匯報》,1957年1月1日。
  • 《翻譯經驗點滴》,《文藝報》第10期,1957年
  • 《世界美術名作二十講》,香港三聯書店,1985年。

整理作品[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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