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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歲重新學做人
50歲重新學做人
來源:網路流傳50歲時,你可能有成功的事業、美滿的家庭、恩愛的夫妻和上進的子女,你盱衡自己成就,可能覺得躊躇滿志。但在這時候,不經意的一股巨浪打來,把這些像沙灘腳步般,一下子沖刷淨盡。50歲的你,能夠怎麼面對? 這幾年,景文技術學院校長周添城的遭遇,就像榮民總醫院思源樓後方的走廊,刻意設計得曲曲折折,讓人走不完似的。 那天,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一日 忘不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一日,這個日子,在周添城的生命中,就像利器刻在心房上,一輩子都無法磨去。 「完了完了!女兒出事了,她崩潰了!」那天他人在上海,正準備參加一場產經會議。 他進了旅館房間,依照平常的習慣,先給台北的家打電話報平安。沒想到電話一接通,傳來的竟是他太太急促、恐慌的聲音。 「那個日子,我永遠記得。」周添城回憶起七年前的這一段,時間數字幾乎是不加思索,脫口而出,顯示這一天對他生命的意義。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獨生女,一個在上海的父親、一個在台北不知所措的母親,從此陷在一場錯綜複雜的生命演進,三個人的命運綁在一起。 那天,周添城念衛理女中高一的女兒放假回家,整個人變得很瘦很瘦。那次,媽媽試探問她在學校到底有沒有吃飯。她聽了這一句話,精神像忽然解除武裝一般,哭著說,進衛理這兩個月,一粒米都沒吃。經過後來醫生的診斷,他才知道她得到精神官能症其中的厭食症(Anorexia),而當時在電話中,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將是與生命搏鬥的第一聲號角。 之前,她女兒每次回家,在餐桌應付一下,假裝吃飯。女兒越來越瘦,周添城一開始不以為意,認為這個年紀的女孩都在乎身材,不吃飯應該不是太嚴重。他在上海心頭還問:「有這麼嚴重嗎?」只知道太太已經掛了號,要帶女兒去看醫生。隔天他按照計畫,仍然把會議主持完。 十一月十三日,周添城從上海飛回台灣,「我一下飛機就趕去榮總,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女兒,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周添城低下頭,頓了一下,略帶哽咽說:「這是我這輩子印象最深刻的形象。」 他看到身高一六七公分的女兒好瘦,和他之前的印象完全不同,事後才知道她只剩三十八公斤。女兒看到爸爸第一句話呼救說:「爸爸我好餓!」對於醫院,周添城當然知道是病人來看病的地方,眼前瘦成皮包骨的女兒,他知道他面臨的是一件嚴重的大事。 呼救,女兒說好餓卻害怕食物 心好痛 周添城回想著,女兒出生時,他正在比利時魯汶大學攻讀經濟學博士。白天在校做研究,晚上回家逗女兒為樂,半夜爬起來幫女兒換尿片、餵奶,享受初為人父的喜悅。而現在,眼前的女兒是連一口飯都吃不下,做為父親如何不心痛? 「我們剛看完醫生,坐在板凳上等著領藥,醫院裡來來去去很多人。她不斷發抖,我說,爸爸好久都沒有抱妳了,我趕緊抱起她……」他的眼神黯淡下來,不自覺環抱起雙手,「真的,我說,我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感受就是這樣。這一抱,我真的覺得忽略了我女兒,」他喉音沙啞,露出中年男人的哀傷神情,「忽略」兩字說得尤其懊悔,「我抱起女兒,她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大腿竟然會痛,我沒有想到,她瘦得骨頭尖到……坐在我腿上,我竟然感到非常痛,我就是痛,這是心痛!」 周添城趕緊帶女兒到醫院餐廳,原本這段兩分鐘就走得完的路,他們卻走了彷彿一個世紀之久。他想到,以前女兒走路那麼喜歡挽著他的手,像一對情侶般,而現在,才兩、三個月不見,他卻只能摟著女兒纖弱得像衣架的背骨。 父女相扶,拖著腳步,找來找去,都沒有什麼可吃的,最後好不容易點了碗熱湯麵,想陪女兒吃。「沒想到,麵端來了,她看著湯麵,就怕起來,她很餓,看得到,吃不下,沒辦法吃。」盯著冒著煙的湯麵,筷子、湯匙始終沒有人動,父女相對無言。 他只好開車載女兒回家,焦急的媽媽又泡了麵給她,「這時候,我又看到第二幕我這輩子忘不了的景象:那碗麵一端出來,她一害怕,鑽到餐桌子底下,縮成一團發抖,嘴裡嚷著,我不能吃!不能吃!好像那碗麵是什麼怪物。」周添城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搖搖頭說:「我真的不能想像。」 第二天,周添城在學校開始尋求社工系同事的協助。中午時,太太一通電話打到學校,「不行了!不行了!女兒躲到桌子底下不出來,她說,看到一隻蟑螂在跟她說話。」他的女兒開始產生幻聽跟幻影。女兒對爸爸說,那隻蟑螂不斷譏笑她「妳太胖了!」或批評她「你不行了,你好差!」一直到現在,那隻蟑螂,每每在她女兒狀況不好時,跳出來指控她,「蟑螂已經變成她的惡魔!」 四天內,女兒發生三幕怵目驚心的變化,原本對住院抱持觀望態度的周添城,發現女兒精神達到高度緊張的臨界點,再也不能等了,他接受專業醫生建議,積極安排女兒住院。「住院,我原本以為是普通病房,一進去才發現是精神樓03病房。啊!這時候我才搞清楚我女兒是要住這種病房。你懂嗎?這種病房,用最通俗的話來講,就是精神病院。」 他還沒細想那幾天的事,就忙著填問卷、辦手續,等一切妥當了,已經入夜。周添城在醫院陪女兒度過第一個夜晚,女兒在吃藥打針後昏昏睡去,他聽著女兒均勻的鼻息,有了長期治療的心理準備。 周添城在七年後,重回到榮總的現場。他穿過思源樓後方曲折的長廊,來到長廊的盡頭,盡頭一座電梯專門用來通往另一個世界——榮總精神樓。 七年,從03到02 路迢遙 周添城站在電梯口,停頓一下。電梯旁的牌子寫著「02成年」、「03青少年」、「04老年」幾個字。十一月底,他的女兒才從「02」病房出院。周添城看了這些數字,感嘆地說道:「想想,女兒第一次來這住03病房,七年過去了,她已經由青少年病房轉到成年病房了。」 從四十歲到五十歲,是一個男人的黃金年代。周添城和每一位普通男人一樣,事業、家庭、婚姻、子女,環繞他,也環繞每一個人。一九八五年,周添城從比利時魯汶大學拿到經濟學博士學位後,就回母校中興大學(編按:中興大學台北校區現改制為台北大學)經濟系教書,短短不到六年,他從教授、所長一路做到系主任,人生順利得像一條筆直的高速公路。 有整整十年,學產業經濟的他,每晚回家後埋首書堆,忘情地「著書立說」;每年都在國際期刊發表論文,並受邀到國外參與研討會。那是他最志得意滿的高峰時期。一九九七年年底,他還預備競逐當時中興法商學院院長一職。 而就在院長投票,可能帶他登上人生另一個高峰的前夕,女兒的發病,意外地把他絆住了。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這種病?」周添城沒有答案。「但她媽媽覺得這就是神經病,她會問,為什麼我們生一個神經病的孩子呢?我覺得機率是存在的,現在人越來越多心靈問題。」 心理醫師王浩威表示,這一代的年輕人最不幸,他們處在台灣經濟高度成長以後進入的高原期,不像他們的父母輩有很多機會;他們的父母苦雖苦,但很容易超越上一代的成就。但現在的小孩,他們的大好機會都過去了,因此心理面臨很大的壓力,很難超越父母親的成就。 周添城的女兒就是這種結構壓力的受害者。「她高度自我期許,可是又達不到,所以很容易出差錯。」女兒上高中後,非常不快樂,每次回家總是悶悶不樂。周添城事後推敲,可能的原因是,她因為恐懼聯考,推甄考上衛理女中,但她國中好友有兩位考上北一女、中山女中,她開始感到念私校是個錯誤。 周添城有一次意外發現女兒在書信中寫道:「我永遠沒有辦法成就任何事情,我會成為爸爸的負擔。」女兒也擔心:「爸爸給我很多壓力,我一輩子永遠都達不到爸爸的樣子。」 她永遠覺得自己做得不夠。最近她才對父親吐露多年來的心聲,「爸爸你說你不在乎,我壓力其實很大,你越說不在乎,我知道,你其實是很在乎的。」他的女兒越來越不放過自己,不斷地比較、自責,內心捲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漩渦。 循環,她暴食完後又會摳喉催吐 很折磨 厭食症患者,雖然身體極度瘦削,但對身體有很扭曲的認知,一直覺得自己過胖。他們承擔很大的壓力,逼自己不要吃,但壓力大到一定程度失控,就相反的產生暴食(Bulimia)。周添城女兒發病後,也會暴食,常常半夜偷偷一口氣把冰箱的東西吃光,但一暴食,她又產生罪惡內疚,會摳喉催吐,反覆折騰自己。 周添城不解地說:「七年了,她到底怎麼吃東西還是一個謎。」 他做了最壞打算。「我想她也許今後沒辦法獨立過日子,那就爸爸陪伴一輩子,最差也不過是這樣。」以前太太會擔心女兒如果長大嫁不出去,怎麼辦?周添城就開玩笑說:「那不是很好嗎,可以一輩子陪女兒。」女兒生病後,他就以陪伴女兒一輩子的心情,篤定的走下去。 女兒住院第二天,周添城照樣到學校上班。一個禮拜後女兒出院,回家跟媽媽在一起卻出了問題。女兒有厭食症時,吃飯時就盯著媽媽看,「問媽媽,你怎麼不吃啊,你怎麼吃那麼少?」一定要媽媽吃一口她才吃一口。女兒發病,媽媽情緒也很低落,一頓飯讓母女兩人都束手無策。 「我是家裡唯一經濟來源,我不能不上班,為了女兒不上班,我想不出什麼道理。」 但,她們母女不能單獨相處,尤其不能單獨吃飯。所以,女兒出院後整整有半年時間,當時擔任中興大學經濟系系主任的周添城,就開始帶著女兒上班。 當時他有四個助教,周添城從第一天開始,就沒有隱瞞女兒病況。「我把它當做很正常的事,就好像我們會胃痛、腸胃炎;我女兒現在生病,別人可能是器官生病,她是心理生病,」他認為沒有幸與不幸的分別,「我從不覺得這裡天譴、惡疾,或是奇恥大辱。生病,是生命中必然之事,遇到了,就去面對。」 周添城上課時,女兒就在辦公室畫圖、織毛線。吃飯時間一到,他就拜託助教帶女兒去吃飯,幫助她更加融入常人生活。他的助教表示,那時他女兒常畫房子、爸爸及花朵的造型,用色大膽活潑,「周老師常把這些畫、卡片,貼在辦公室欣賞,看得出來他非常珍愛女兒的畫作。」 周添城那半年,不管走到哪,都一定帶著女兒,一度,他還安排女兒遠赴澳洲參加活動。他希望女兒放過自己,他就必須先學習「放手」。「我就是弄很多活動,讓她有點事做,不讓她陷入那個情境中。後來我發現,你可能無法癒治她,只能陪伴她。」榮總醫師認為,周添城的女兒需要一個「結構」,需要建構一套外在結構,及一套內心的價值結構。他再問醫生該怎麼做,做什麼?醫生思索很久之後,只說出兩個字:「陪伴。」至於要陪多久,醫生也擺擺手,不知道! 危機,夫妻對女兒態度歧異 緣分盡 周添城對女兒的病情採取「輕描淡寫」、「舉重若輕」的態度,但他太太卻主張積極介入性醫治,兩人對醫療方式的歧異,慢慢導致婚姻危機。 女兒衛理休學後,隔年重考到華岡藝校,一學期念完,就吵著要出國,「事後了解,她就是不滿台灣社會對華岡的評價。」最後,周添城找到紐西蘭好友的寄宿家庭,在醫生的支持下,讓女兒出國念書,徹底離開令她崩潰的熟悉環境。沒想到,這項決定的代價,是讓他們維持二十多年的婚姻以離婚收場。 托爾斯泰寫在《安娜‧卡列尼娜》的第一句話:「幸福的家庭大抵相似,但不幸的家庭卻各自有各自的故事。」周添城對婚姻不願多談,他無意傷害前妻。他只有回想著,以前他們的生活平凡而滿足。每年全家都會出國遊玩,十幾年下來,幾乎玩遍世界各地,那是他最感幸福的日子。「以前我的生活非常穩定,像列車運行在軌道一樣規律,我的同事朋友都非常羨慕我有個美好的家庭。的確,我也很滿足。如果女兒沒有生病,相信我的人生到現在一定還是一樣。」 「我們三人的毛病是彼此過分互相依賴,依賴到很難分開。當女兒生病,我們三個人就變得不能在一起。」他送女兒出國後,回到家裡不到五天,他就留了一封信,主動要求和妻子離婚,把所有家當留下,獨自一人搬出去住。 他像計畫好般,從看房子到租房子,身邊朋友沒有一個人知道,周添城希望人生也能重新開始。搬進去住的第一天早上,他從床上醒來,房間裡空蕩蕩灑滿晨光,「我腦海裡,忽然出現四個字:妻—離—女—散。我家沒了,太太也沒了,女兒也沒了,我在想,奇怪,我前半生不是過得非常順,幸福不就是這樣子嗎,但幸福怎麼一夕間就沒有了?」他自語著,你自以為你擁有的美好,別人羨慕你的幸福,一覺醒了什麼都沒有了。 在人前,周添城一樣教書研究,維持過去生活樣貌,只是,從外面回到「家裡」,一切都變了。唯一一點不同的是,他默默抹下結婚訂情的白銀戒指,象徵告別婚姻,回到單身狀態。周添城體惜妻子心情說:「她一定怨我,直到現在,她都認為我對她做了最大的背叛。」 家庭、事業、婚姻出這麼多問題,周添城了悟,「人生裡沒有一件事是可以事先選擇的,我不願稱無奈,我高中念很多存在主義,有句話我記到現在,人生的意義、價值在過程不在終點。」 這幾年,周添城慢慢體會聖嚴法師「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的處世智慧,他認為,同樣一件事原本就有很多角度可以想,可以不斷「轉念」,將煩惱化成積極的力量。「就像看到人沒穿鞋子,悲觀的人就覺得永遠沒機會,但樂觀的人就會看到其中無限商機一樣。」 「我認為天塌下來還可以過日子!」這幾年,周添城讓女兒遠赴紐西蘭,獨立生活,差一點就完成大學學業,「我採取放任的方式,對待我女兒,我認為要給她空間,也許有一天,她在心智上面開竅了,建構出自己的力量,走出內心的風暴。」有一次,他看見女兒在剪報,主動對他說,她曾看到一項報導,有憂鬱症的人剪報,蒐集分類各種資訊有助於病情,心情可以平靜。「她一邊剪一邊唱歌,非常快樂的樣子,我好高興女兒自己找到自救的方式。」 這次住院,也是他女兒先覺得自己不對勁,主動要求的,「過去她都是被迫進醫院,這是她第一次,這次自己提,顯然是自己也尋找支援體系。」往好處想,這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周添城經歷過人生的順景,也體嘗了意外的逆境,問他,此刻,最大的體悟是什麼? 他毫不遲疑地說:我五十歲後開始學「做人」。「我又重新學做兒子,」他的父親今年八十歲,母親七十七歲,自從結婚後自組小家庭,周添城就離開父母,直到去年才把爸媽接過來同住,「現在他們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 在這時候,親情的溫暖顯得特別珍貴。除了學做人家的兒子,他現在還學做人家的老闆、學做人家的部屬,「擔任景文校長,有董事會、董事長監督,我像是個專業經理人,我要學習管理一個營業額十億、四百多位員工的機構。」 「也許,我們人生的劇本老早就寫好了,差別在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但不妨礙我們盡其在我。」 榮總後方有一個隧道,連結醫院和陽明大學,在冬颱來襲的週末午後,周添城走在長長的隧道裡。走著走著,他忽然回憶起,以前他們一家人假日常來軍艦岩、水管路步道……這些天母、北投山區出遊。十幾年前,全家人爬山時常經過這個隧道,雖然當時那麼簡陋黑暗,卻充滿美好的歡顏笑語。這次再來,隧道早已修繕得光潔透亮,但已是一人獨行。 遠遠近近的水聲,迴響在空洞的隧道。隧道口,大雨兜頭而來,天空裡,飛雲疾走。周添城體驗,生命裡總有意外,像原本夏季該來的颱風也可能等到冬天才颳過來。 |
2011年7月22日 星期五
2011年7月21日 星期四
2011年7月20日 星期三
青蛙公主
青蛙公主
來源:網路流傳班上同學都記得,梅英在高一第一次自我介紹時就說:「我叫江梅英,綽號嘛……我想大家都看得出來,我的腿短短的,嘴巴大大的,腮幫子鼓鼓的……而且大家注意看喲,我的眼睛也有點凸凸的,所以,從小我的綽號就是──『青蛙』!」 英一說完,全班女生都哄堂大笑,也印象深刻!梅英身高約150公分,個子最矮,是第一號,經她這麼自我介紹,大家都知道她叫「青蛙」了。 梅英不僅長得像青蛙,連中午的「便當盒」一打開,同學們幾乎嚇昏了,裡頭竟然有「兩隻青蛙趴著」,旁邊加些青菜、豆干。「啊?妳怎麼吃青蛙呀,好噁心、好殘忍哦!」鄰座女同學說道。「有什麼噁心?妳們吃魚就不噁心哪?青蛙和魚同樣是水中抓上來的,如吃魚就不殘 忍,我吃青蛙就殘忍啊?哪有這種道理?」 梅英笑著對同學說:「我們全家都喜歡吃青蛙,一星期都要吃兩三次,沒吃到青蛙,吃飯好像沒有什麼味道一樣!」女同學一聽,又是一陣嘔吐狀,也不敢看梅英的「青蛙便當」。 其實梅英的性格十分開朗,雖然五短身材,但笑嘻嘻的,很有人緣;上游泳課時,老師也會叫她綽號:「青蛙,妳先跳下去,像青蛙一樣,游蛙式示範給大家看!」「老師,我不用『像青蛙一樣』,我根本就是一隻青蛙!」梅英說完,笑瞇瞇地「噗通」一聲,輕盈地像青蛙般躍入泳池。此時,女同學們又是一陣鼓掌叫好!梅英常說,她最喜歡上游泳課了,因水裡可說是她「第二個家」,她好喜歡像青蛙一樣,自由自在地游泳。 一天,女同學開梅英玩笑說:「梅英呀」妳到底是長得像青蛙,人家才叫妳青蛙;還是妳愛吃青蛙,人家才叫妳青蛙;還是妳愛吃青蛙,才變成很像青蛙?」「哎呀,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從小到大,綽號就叫青蛙、也愛吃青蛙就對了!」 梅英對老師、同學稱她「青蛙」,從來不以為忤,也很習慣這種稱呼;而她總是一臉笑嘻嘻地回答不曾生氣。說實在的,梅英個子矮矮、腮幫子鼓鼓、眼睛凸凸,絕不是「漂亮」那一型的,但她的皮膚很不錯,十分紅潤。 有時候,班上調皮的女同學也開她玩笑:「青蛙呀,妳以後大概沒有白馬王子會喜歡妳了,因為青蛙太小,白馬王子是看不到的!」梅英一聽,笑笑地說:「沒關係,我們青蛙是不嫁給『白馬王子』的,我們青蛙本來就是要嫁給『癩蛤蟆』的!現代的癩蛤蟆都不吃『天鵝肉』,而是要吃『青蛙肉』;青蛙和癩蛤蟆是一國的,大家一起在水裡生活,比較快樂呀!」同學們一聽,又是笑得東倒西歪。 梅英又繼續說道:「青蛙嫁給癩蛤蟆,會比較幸福,因為大家長得都差不多,不會一看到對方時,嚇一跳說『咦?妳怎麼長得這麼醜、這麼難看?』所以,『青蛙和癩蛤蟆』是最速配的一對呀!」 高中三年女校生活終於結束,梅英考上某大學的生物系;而這也真是緣份天註定, 因「青蛙」本來就應歸屬於「生物系」,所以梅英就開始她「優游自在」的大學生活。 兩年後,梅英過去高中的死黨們奔相走告一個「驚人的消息」「喂,妳知道嗎,青蛙已經找到癩蛤蟆了耶!」玉蓉說。「啊?真的還是假的?青蛙她長得那麼可笑,腿那麼短,頭髮也燙得蓬蓬的,怎麼可能?」如珠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真的,我沒騙妳,我有一個朋友和青蛙同班,他說青蛙真的已經找到了癩蛤蟆了,而且還是一隻『很帥的癩蛤蟆』哦!」「啊?妳沒搞錯吧?不可能!」「如珠啊,如可不要小看人家青蛙哦,聽說她最高紀錄時,有『六隻癩蛤膜』同時使出混身解數在追她耶!而且那隻很帥的癩蛤蟆,還是打敗眾多『對手、敵蛙』之後,才追到她的唷」玉蓉說。「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事?」如珠真的不願相信,因她自認比青蛙好看多了,卻從來沒有一隻「癩蛤蟆」來追她! 後來,玉蓉又告訴如珠她所獲得「情報」的內幕──那隻「很帥的癩蛤蟆」,是梅英的學長,本來一直都很「酷」、也很「憂鬱」,可是當他看到「梅英青蛙」時,就覺得,她怎麼始終都是「面帶微笑、自稱青蛙、那麼快樂」? 「學長啊,我知道,你真的很優秀、很帥,可是你眼中所看到,都是比你差、比你醜、比你爛的,所以你就覺得全世界都是壞的、不美好的」!梅英有一次在聊天時,告訴帥癩蛤蟆說:「可是我呢?我覺得我很差勁、外表也不好看,所以我看到的,都是比我好的、比我美的,所以找就覺得全世界都是好的、都是美的,都值得微笑、高興!」 聽了這一席話,「帥癩蛤蟆」深受感動,也就很喜歡和「快樂的青蛙」在一起;因「青蛙」雖然不美,但每次相聚,總是可以感受到地出自內心的「喜悅和快樂」,而不再使他「滿臉愁容和憂鬱」! 在大學生物系裡,老師和同學們也還是一樣,叫梅英為「青蛙」。有一次,一位教授甚至在課堂上說:「來,青蛙,你去幫老師拿點名冊來!」沒多久,梅英就幫老師把點名冊從辦公室拿來,此時教授開玩笑說:「咦,妳怎麼用手拿點名冊?青蛙不是都『用嘴巴』含東西的嗎?梅英聽了,也是笑嘻嘻的,聳聳肩,在大家的哄堂大笑聲中,走回自己座位! 她從來不忌諱「別人拿她的外型開玩笑」,也不在意「別人嘲諷她的缺點」,所以,她的人緣特別好,老師、同學都喜歡她。 梅英常封別人說:「人家說『吃什麼、補什麼』,而我呀,就是喜歡『吃青蛙』,所以『把自己補得像青蛙』一樣!」 而追她的「帥癩蛤蟆」也在梅英的薰陶和感染下,一改過去憂鬱的性情,學會了自我調侃;他在和女朋友一起露面的場合說:「我女朋友是一隻快樂的青蛙,而我就是那隻追牠的『癩蛤蟆』……」 樂觀 讓人充滿自信 樂觀 讓人忘記憂愁 樂觀 讓人變的美麗 樂觀 帶來明天希望 樂觀 感染你我的快樂 希望你因樂觀而快樂 |
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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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的方向,由風決定;人的方向,自己決定
樹的方向,由風決定;人的方向,自己決定
來源:網路流傳想成功的人請舉手 ──有一時的僥倖,沒有永遠的埋沒 「樹的方向,由風決定;人的方向,自己決定。」 或許,沒有人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真正的敵人是── 自己「懶惰、懈怠、沒有方向、不知奮發向上、不知堅持到底」的心啊! 有一位劉老先生投書報紙說,一天早上,他見一年輕人正把房屋仲介的廣告綁在樹上,就客氣地問他:「先生,請問你知不知道樹上的房屋廣告,前不久市公所清潔隊才剛清除完畢?」 「知道啊!」年輕人不高興地回了一聲。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繼續綁這些廣告呢?破壞市容整潔是違法的呀!」 年輕人聽了,仍繼續綁廣告,頭也不抬地說:「還不是為了賺兩個錢。」 「難道你只為了自己賺幾個錢,就可以違法來破壞環境、來跟政府執法對抗嗎?」老先生義正詞嚴地說。 「違法?呵,違法的事多啦,很多有錢人亂停車還不是違法!」年輕人回答。 「你是說『要違法,大家一起來違法』囉!那我們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希望?」 「是沒希望啊!」年輕人說完,跨上摩托車,又趕往前面另一棵樹去綁廣告。 「是沒希望啊!」我似乎看到那年輕人丟下這句話、跨上摩托車揚長而去的那一幕!是有點好笑,也有點心酸;一個社會若沒希望、一個年輕人若沒希望,是多麼可憐、多麼可怕! 也曾在報上看到一讀者寫道:有一次坐公車時,司機突然把正在前進的車子停到路旁,然後把車門打開,對著後座的人大聲斥喝:「後面三個國中生,你們馬上給我下車去,下去!聽到沒有?下-去-」 正當全車旅客莫名其妙地往後看時,司機又大吼地說:「現在教育已經很失敗了,你們三個還坐在後面抽煙!我現在只要把車子開到派出所,你們每個人都要被罰三千元!你們覺得賺錢很容易嗎?現在經濟這麼不景氣,你們父母賺錢很辛苦知不知道?」 此時,全車的人都愣住了,而司機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元紙鈔,說道:「這是我老婆早上拿給我的,是午餐、晚餐要吃飯的錢,可是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連花都沒花,我忙著開車載客,哪有時間吃飯?我肚子也很餓耶......你們才唸國中,不知學好,還拿錢買煙來抽,你們都給我下車!」 可是,那三個國中生,依然一副「你管我?我高興!」的模樣。 在小學,有一老師要小朋友們寫「造句」,題目是「咦......怎麼......」,其中一小朋友寫道:「咦......我怎麼死了?」 要怎麼活,才算活呢?有些樹,雖然外表枯槁,可是在冬去春來時,樹頭上仍努力地「爭長出綠葉」呀!拾荒老人王貫英,雖然天天撿垃圾、收破爛,但他仍有「蓋座圖書館、造福學子」的目標與希望啊! 然而,有些年輕人,每天吸食安非他命、賭博、搶劫......沒希望地「渾噩度日」,過一天算一天;或許有一天,他會驚然發覺--「咦?我怎麼死了?......」 事實上,「沒目標、沒鬥志、沒生氣」地活著,跟「死了」是沒啥兩樣啊!所以,王大空先生生前曾有一句座右銘: 「樹的方向,由風決定;人的方向,自己決定。」 是的,或許沒有人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自己「懶惰、懈怠、沒有方向、不知奮發向上、不知堅持到底」的心啊! 激勵小站 假如問道:「想成功的人請舉手!」相信絕大部份的人都會舉手。 但如果問道:「想吃苦的人請舉手!」則可能很多人都不會舉手。 許多人沒有「開創性、冒險性」,他們不喜歡為自己訂下目標,也不願意吃苦,只想「坐享其成、一步登天」。可是,人的成功是很少有捷徑的!或許有人是「坐電梯」,幸運地飛黃騰達,但我們不能奢望一定會有如此的好運啊!我們最好還是腳步實在地「走樓梯」,比較穩妥。 而且,在走樓梯時,還得不斷地告訴自己--我是「年輕有為的」、我是有「目標理想的」;「或許有一時的僥倖,但絕對沒有永遠的埋沒」、「我一定不會被埋沒,我一定會成功!」 的確,也許我們沒有「選擇出生環境的權利」,但我們絕對有「改變生活環境的權利」;當我們可以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候,一定不能把命運寄託在別人手上啊! 因此,讓我們想一想--「我還有什麼心願?還有什麼夢想?」我一定要完成它!人生如果沒有夢想,是最可憐的,豈不是比窮人、乞丐還糟糕? 「山高、人更高!路長,腿更長!」只要我們有信心、有毅力,就一定可以改變命運,讓美夢成真! |
2011年7月3日 星期日
2011年7月1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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