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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12日 星期六

創製渾天儀

創製渾天儀

公元78年,一位偉大的天文學家出生了,他就是東漢時的張衡。
張衡從小就對天空的奧秘很感興趣,長大後非常熱衷於探究天文科學。後來,他被任命做太史令,負責天文、氣象的工作,因而可以更專心地研究天文學。
張衡以自己觀察日月星辰運行的規律,提出對「渾天說」的看法:「天是圓的,像一個雞蛋殼,地像雞蛋黃,日月星辰就在雞蛋殼上不停地旋轉。」
他根據「渾天說」,製造了一個顯示天象的「渾天儀」。渾天儀是一個用銅鑄造的空心圓,面有幾層圓圈,各圓圈可以轉動,上面刻了赤道、黃道、南北極、二十四節氣、二十八星宿等。如果用手撥動,就好像看到天上的星星在運動一樣。
「怎樣可以使渾天儀能自動旋轉呢?」張衡想起小時候看到水排轉動的情景。「可以用水力來推動!可是,怎樣使渾天儀一天轉一圈呢?」張衡想到用漏壺滴出的水來帶動渾天儀,使渾天儀轉動一周剛好是一個晝夜。
「渾天儀真的能觀測天象嗎?」人們不大相信。張衡為了證明渾天儀能觀測天象,便進行了測試。他坐在房子觀察自動運轉的渾天儀,然後說出星星的位置:哪顆星升起,哪顆星落下。而室外的人在同一時間對看天上的星星,發現張衡所說的果然一點不差。事實證明,渾天儀是能準確地測量天象的。人們不由得佩服張衡的創造!然天成


古代發明人物故事:張衡發明渾天儀和地動儀

我國天文學發展的歷史是悠久的。到漢代已有蓋天、宣夜和渾天等學派。蓋天説認為,天如蓋,蓋心是北極,天蓋左旋,日月星辰右轉。宣夜説認為天無定形,日月星辰“自然浮生虛空之中”,並不附著于“天體”之上。渾天説認為天如蛋殼,地如蛋黃,天地乘氣而立,載水而行。
宣夜説後來不幸失傳了,蓋天、渾天兩説並行,競相爭鳴,比較科學的渾天説漸佔上風。同時,觀測天象的儀器也不斷出現,如武帝時洛下閎製造了渾天儀,宣帝時耿壽昌又造了渾天儀,和帝時崔瑗的老師賈逵更製造了黃道銅儀。
張衡繼承和發展了前人的成果。任太史令後,他更加勤奮地“研核陰陽”,終於“妙盡璇璣之正”。元初四年(西元117年),一件成就空前的銅鑄渾天儀,被張衡造了出來。
渾天儀主體是幾層均可運轉的圓圈,最外層周長一丈四尺六寸。各層分別刻著內、外規,南、北極、黃、赤道,二十四節氣,二十八列宿,還有“中”、“外”星辰和日、月、五緯等等天象。儀上附著兩個漏壺,壺底有孔,滴水推動圓圈,圓圈按著刻度慢慢轉動。於是乎各種天文現象便赫然展現在人們眼前。這件儀器被安放在靈臺大殿的密室之中。夜裏,室內觀儀人員把某時某刻出現的天象及時報告給靈臺上的觀天人員,結果是儀上、天上所現完全相符。
銅儀的兩側附有玉(龍)各一,吐水入壺,左為夜,右為晝。壺上分別立著金銅仙人和胥徒,“皆以左手抱箭,右手指刻,以別天時早晚”。更有妙者:臺階下還有內裝機關與兩壺相聯的瑞輪、莢,靠著滴水的推動,依照月亮出入圓缺的變化,不停地旋轉開闔,表示著朔、望、弦、晦等日期,有如活動日曆一般,可見這件渾天儀及其附器,與近世的假天儀有許多相似之處。在此儀誕生的前一年,張衡先用竹篾製成一個模型,名曰“小渾”,進行了一系列的試驗和校正,然後才鑄作大儀。渾天儀是張衡血汗的結晶。他接著寫了《渾天儀圖注》和《漏水轉渾天儀注》兩本説明書,又撰成《靈憲》一部,繪製《靈憲圖》一份。在這些著作中,張衡比較系統地闡述了自己的天文學理論,反映了他的樸素唯物主義的自然觀。他認為宇宙是無限的,天體的運行是有規律的;月光是日光的反射,月蝕起因于地遮日光,月繞地行且有升降。他認識到太陽運行(應是地球公轉)的某些規律,正確解釋了冬季夜長、夏季夜短和春分、秋分晝夜等時的起因。他指出在中原可以見到的星有2500個,與今人所知略近。他經過對某些天體運轉情況的觀測,得出一週天為三百六十五度又四分度之一的結論,與近世所測地球繞日一週歷時365天5小時48分46秒的數值相差無幾。
由於研究天文、律曆和製作儀器,張衡對數學的研究相應地加強了。在製成渾天儀後,他寫成了《算罔論》,要“網路天地而算之”。他用“漸進分數”之法,算出圓周率為十的平方根,為3.16強。這比《周髀》所記載的π=3的數值大大進了一步。直到五-七個世紀以後,印度和阿拉伯的數學家才得出這個數值。
建光元年(西元121年),張衡轉任公車司馬令,總領天下徵詔之事。他沒有被繁雜的公務所淹沒,舉足走進物理學和機械製造學的領域之中,並且取得了許多驚人的成就。他成了當時首屈一指的機械製造專家,被人呼為“木聖”,所造器物之精妙,無與倫比。他運用差動齒輪原理,造出了指南車和記裏鼓車。他還精心製造出一隻木鳥,“假以羽翮,腹中施機,能飛數裏”,這簡直是當時世上絕無僅有的一架木製“飛機”!可惜其實物和詳細造法,也像他的許多傑作一樣,後來大多失傳了。
張衡還製造出一種測影儀器——土圭,用來研究天文、地理。他繪製成一幅《地形圖》,一直流傳到唐朝。他善畫山水、動物,與趙歧、劉褒、蔡邕(文姬之父)同為東漢四大畫家。他對音樂舞蹈等藝術也有精深研究。如在《觀舞賦》裏,他曾這樣巧妙地形容舞蹈演員的舞技:“連翩絡繹,乍續乍絕,裾似飛鸞,袖如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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